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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發現浦上的計謀之後…已過了數日。 

這天細川家來了赤松義祐的侍者…和意想不到的貴客…………… 

「赤松義祐的動作這麼快,是讓我驚訝沒錯………但是您也勞駕來這兒?!這會不會太過誇張?」 

恭敬的斟酒,細川藤孝看著眼前這為貴客…嘆口氣。 

「赤松家願意提供糧草給朝廷去救濟災民,我這身為將軍的不是應該來好好褒獎一下嗎?」

少年將軍笑著說…當然眼光不是停在斟酒的人…而是他對面那個仔細看著赤松來信的光秀身上。 

「光秀你做的真好,這次我會晉升你的……」 

「感謝將軍抬愛,這次是臣下自己需要這批糧草…您不必給我什麼。」 

光秀低著頭仔細詳讀赤松信的內容,計算這些糧草該如何分配,完全沒有抬頭看少年將軍一眼。 

「呿!」被柔性拒絕的少年將軍-----足利義昭,一口將手裡的酒飲。 

本想說藉著這機會討好光秀…卻被拒絕了!早知道這樣…他就不必叫細川準備晚宴款待赤松義祐,反正那些土豪對朝廷貢獻點糧草本來就沒什麼大不了的。 

「對了…光秀…今晚有宴請赤松義祐的晚宴,那個…『光姬』會到吧?」 

笑眼迎面的細川…即使義昭不下令,他也會好好款待義祐。他可期待著藉晚宴讓赤松更親近自個家一些…… 

「『光姬』啊…………」 

話說依禮數…光姬是應該出來招待義祐才對,但信長已經下令不准光姬出現在義祐面前…這讓光秀陷入兩……… 

而且今天,赤松義祐會親自將糧草送來,屆時偽裝成浪人的信長一定也會跟著來! 

如果讓光姬出現…他不敢保證信長會當作沒事。 

看到光秀不敢肯定回答的細川…開始緊張起來……… 

「再…再怎樣光姬都要出現啊!不然我會被當作是騙徒…這傳出去怎能聽啊!」 

「這我知道,但是………」 

我怕信長大人會生氣。是實話…可怎樣都說不得……… 

但想到信長那邊…不知道浦上那邊有動靜沒?就算自己很清楚信長跟其他大名不同,不是徒有家世背景的軟腳蝦,但身在敵營裡…怎樣都叫人不放心……… 

到底要怎樣才能知道他的安危? 

「就這次吧?今天讓義祐再看一次光姬…然後我就用光姬已跟人有婚約…不能再招待他…。」 

怎樣都好…反正只要今天先安撫好義祐,細川藤孝是這樣想的。可光秀聽到可不是這回事……… 

婚約?!如果是假藉這方法進入赤松家…一來是可以就近保護那個人,而且還可以藉機破壞浦上宗景的陰謀!雖然有點對不起赤松義祐…但是畢竟是在幫助他,應該會被諒解吧? 

只是…如果義祐敢答應…信長可能會當場拔刀宰了他……… 

看樣子自己必須找機會先跟信長報備這件事情。 

「我今天讓光姬去招待赤松義祐。」 

「真的嗎?」聽到光秀的話…細川興奮不已,但是在一旁的少年將軍臉色就顯的難看。 

「只要出去讓他看一眼就好了。那種人幹麻還要你去招待他!」 

「他答應了光姬的請求…那光姬就必須回報他。」肯定的口氣…光秀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。 

即使他清楚到時候會有一個人氣的跳腳……… 


* * * * 


浩浩蕩蕩的牛車隊…在天色未暗之前,就出現在山城的關口。 

一意討好的細川當然早就備好人馬在那迎接,順便幫赤松義又打理好那些糧草跟隨從的安置之後…… 

「義祐大人,看今天天色已暗…就在敝人那過夜吧?在下可是準備好晚宴款待;而且也有個貴客要見您呢。」 

「我知道了,那就請細川大人您帶路。」回覆著相同的職業微笑,但赤松義祐對什麼貴客都沒興趣!他只想看到光姬……… 

「今天…光姬大人有來嗎?」 

滿懷希望的問著,對義祐而言…會讓他冒著被浦上找麻煩的風險,下令調出赤松家的存糧…為的就是能討好光姬…因為他還想再見到那個謎樣的公主。 

「義祐大人…您賞閱過的女人無數?怎就對光姬這麼執著呢」 

細川話裡的含意…是想探視是否有能用別了女人代替光姬的可能,所以他要理解義祐到底是喜歡上光姬哪一點。 

可被這一問,義祐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。 

喜歡是絕對的…但…是為了什麼?這問題前天勘吉也問過自己,是為了什麼? 

明明是個連身世背景都不知道的人? 

或許是那種感覺…義祐自己回答,因為那種讓人安心的氣氛? 

但是那是先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第二次一起出遊時感受到的是嬌貴之氣…而非先前那種溫潤的感覺……… 

「或許是她和我之前遇過的女人不同吧。」帶著歉意的笑,此時義祐只能擠出這答案。 

不同?當然不同…無論是第一次或是第二次的光姬…都是他的…他織田信長的人,怎會和一般人一樣!可惜義祐再也不可能寄到光姬了……… 

一旁的信長眼底有著嘲笑的意味… 

下了牛車…出現的是一間坐落在山腳的別莊;遠遠的,依稀看迎接的侍從忙碌的模樣。 

突然,信長看到一個白色身影…站在別莊的門口! 

本以為是自己眼花…但越接近…答案就越明顯…………… 

那是光姬!不,應該說……… 


那就是光秀! 

他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思…讓光姬消失在義祐面前………… 



* * * * 


晚宴中,為了招待義祐,細川藤孝找來歌伎助興…當然另一方面是考慮分散義祐在光姬身上的注意力。 

但整個過程…義祐只顧著跟光姬用紙折寫字聊天,反而是那些歌伎…注意力完全被一旁豪氣又風趣的勘吉給吸引去了! 

一直到午夜…義祐才察覺光姬的神情有點憔悴,才提議她先去休息。 

回到別院深處的廂房…光秀整個人攤坐在門邊,與其說是因為這身不良於行的裝束…或是要工整的寫紙折…那些歌伎和信長的嘻鬧更讓他頭痛! 

雖然清楚那不過是逢場做戲,但他就是很難釋懷……… 

「那個人…根本是故意的吧?!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…故意這樣子嘛?」 

將腰上纏繞死緊的腰帶和外掛解開;此時光秀只將羽織披著,裡面只穿著白色的單衣,倚著面向庭院走廊的欄杆…小小私下抱怨著。 

但所謂私下抱怨當然是暗地裡…怎樣都不該有人回答才對?可事實卻不是如此……… 

「是故意的又怎樣?!」 

聲音的方向…庭院圍牆上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。 

「不怎樣,您高興就好。」 

不用抬頭也知道那個身影是誰的…不用問也知道對方為什麼那麼作,所以光秀打算來的相應不理。 

但光秀冷靜的回答並沒有讓對方滿意! 

一躍身,圍牆上的那人跨過牆邊的圍籬和植樹…矗立在走道的外緣……… 

「我高興就好嗎?這是你說的………」 

對方話一說完,光秀立刻感覺到自己身體整個騰空! 

回神時…他已經被抱在某個人溫暖的懷抱裡……… 

「信長大人!您………」 

「我要抱你。」 

相當直接的…信長看著他的眼神…是憤怒,但也帶著慾望……… 

光秀被一把丟在床褥上,呼吸都還未平順…信長便整個人壓了上來! 


「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…就算是隔著衣料…我也不允許!」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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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阿利(RIFE)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